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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聊女口述:裸聊的痛苦经历,一分钟赚一块钱

陪聊女口述:裸聊的痛苦经历,一分钟赚一块钱

陪聊女口述:裸聊的痛苦经历,一分钟赚一块钱 图文无关

“9月中旬,老家来电话,说父亲有病需要钱。”小娜很清楚地记得裸聊前家中的困境,也就是在这时,网友告诉她去陪人聊天每次可赚50元。小娜被带进延吉市某小区的一裸聊黑窝点,看到的第一幕是大白天拉起窗帘,电脑视频头前放着台灯。第一天,小娜很快离开了,因为她接受不了屋内另外一名女孩在视频头前所做的一切。但次日,小娜主动走进了裸聊房间。“老板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给我准备了和另外一名女孩 视频聊天相同的工具,为了避免尴尬,我和她之间拉起了布帘。”

曾在延吉市某裸聊黑窝点“工作”过7日,也就是这7天不堪回首的经历,让她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现实逼迫我要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逼迫我要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曾经的裸聊经历让小娜痛苦不已。小娜说,即将离开的这个城市,已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之所以讲述自己,就是让其他人引以为戒。
 

布帘隔开龌龊丑态

7月22日,延吉,小雨。“不许任何角度的拍照。”成为小娜讲述的开场白。小娜说,目的是防止有人认出自己给父母脸上抹黑。小娜17岁初中毕业,只身一人到延吉打工。“先做饭店服务员,后做商场导购,虽然辛苦,但很满足。”小娜说,真正改变自己的是在2005年8月中旬的一次网络聊天后……那日,网友告诉她陪人网络聊天可赚钱,而且收入比做商场导购要高很多。多次交流后,小娜知道了聊天赚钱的代价是需要自己脱衣服,虽觉不妥,但她没想过是要做一件违法的事,没想过之后带给自己的痛苦与压力。

鼓起勇气讲述曾经裸聊的7个“黑色”日子,是小娜(化名)离开延吉市时做出的最后一个决定。小娜,19岁,龙井市人。

小娜说,在网络上寻找“客户”的工作由老板来完成,每次聊天收取“客户”的费用大多为150元。老板联系好客户后,就到银行取客户汇来的钱,随后就要求“开工”,老板要拿其中的100元。而对于刚刚起步的裸聊点,由于客源不多,老板大多采取每月固定金额支付裸聊女工资。

裸聊女一分钟赚1元

来了客户,我们就按其要求,对着视频头做出各样的姿势和动作。小娜说,为了钱,她和另外一名女孩隔着布帘开歌芬女人始了龌龊的丑态。

小娜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只要来了“客户”就要打开视频头,没有客户时可简单休息,但绝对不能离开裸聊窝点。一日三餐都是老板买来的盒饭。老板曾对她们说,频繁地出入容易引起邻居的怀疑。

小娜对老板惟一心存感激之处是:陪客人聊天过程中,老板从没骚扰过她。“老板规定我们陪聊的最长时间不能超过1小时,但也不能低于40分钟。”小娜说,老板的规定是更大程度地吸引“客户”下次来惠顾。这个时间据说也是“裸聊行业”不成文的规定,大家几乎是用1分钟换取1元钱,当然,网络上也有出高价钱的,但必须是表演者为男女两人。

对于陪人裸聊时间的问题,实际状况与外界流传的并不一样,外界说尽可能地拖延时间,然后按照时间长短赚钱,这种说法是以前的了,现在很多“客户”也明白这个道理,基本不去那样的网站,所以裸聊的收钱方式也出现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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