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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近四十又胖又没文化,从小三手里夺回老公只靠了一样本事

她年近四十又胖又没文化,从小三手里夺回老公只靠了一样本事

她年近四十又胖又没文化,从小三手里夺回老公只靠了一样本事 图文无关

认识左铁梅,要从认识她的丈夫罗德刚开始。

罗德刚四十岁,在我们小区门口开了一家卤肉馆子,长年穿一条米色长裤,配大红色裤衩。连内裤颜色都能被无关群众掌握,可见那条米色长裤磨损得多么严重,几乎成了纱布,隐隐透出里面一抹妖娆的红。

人们看不过去,便说,德刚,饭馆生意那么好,老婆也不给添条裤子?

罗德刚尴尬地笑,添啥,我又不去相亲。

说着,左铁梅就来了,一年四季,她都穿着花裙子,不同花色不同长短不同材质的花裙子,天天不重样。

左铁梅三十八岁,生了两个女儿,住在我对门,有时候买菜散步都能碰到,挺和善的一个人。可是出了小区,来到饭馆,看见她的老公,却立马换了一张脸。

罗德刚排行第七,据说刚和左铁梅结婚的时候,左铁梅叫他七哥,后来就变成了老七,七娃,死鬼,霉棺材。人人都知道她心情不好的原因,因为死鬼老七这个霉棺材,他那方面不中用了。

我们不用刻意推开窗户,就能轻松聆听左铁梅对丈夫的控诉,从姿势到频率再到吃了什么药花了多少钱,娓娓道来,如泣如诉。

不给罗德刚买裤子,则是对他“不中用”的惩罚。左铁梅骂道,你还需要穿裤子?那玩意儿既不中用又不中看,买裤子干啥,让它光着!

罗德刚急了就说,我不中用那两个女儿咋来的?莫不是你偷人偷来的?

罗德刚一顶嘴就没他的好果子吃。隔三差五的被左铁梅一板凳砸进医院。

两个人打归打,却是不离婚。打得差不多了,左铁梅便扯开嗓门,悠长地吟唱开了:我十七岁就跟了你,几十年没吃过好饭没穿过好衣,你对不起我啊!你个天杀雷劈狗都不吃的东西活该不中用啊!

她的哭唱围绕“不中用”这个主题,从十七岁那年柴房罗德刚的粗糙与生猛,到如今爱情动作片都撩不动的愤怒与凄凉,那细节,那转承,外加各阶段的心路历程,那段时间我恰好在学吹葫芦丝,而且小有所成。葫芦丝的悠扬与左铁梅的哭诉相辐相承,配合得天衣无缝。于是我成了邻居们的救星,每每左铁梅一开嗓,便会有人过来敲门,小苏啊,你赶紧吹起来!

但就在这时,罗德刚有外遇了,对象是巷口卖油条的郭大姐!

于是人们眼睁睁地看着郭大姐每天卖完油条就来罗德刚饭馆里帮厨,左铁梅和她的板凳对郭大姐来说,就是浮云。

终于有一天,两个女人狭路相逢。

那是一场恶战,我下班恰巧路过,有幸观摩全过程。

这一役,左铁梅大败,郭大姐只用了一招,就让她魂飞魄散,望风而逃。

郭大姐迎着扑上来的左铁梅,一口咬在左铁梅的胸脯上,更让左铁梅震惊的是,罗德刚从头到尾只是冷冷地观战,不动声色。

左铁梅再也没有出现在小饭馆,她躲在家里,连出门买菜都让女儿代劳了。

人们都说,左铁梅被罗德刚惯了半辈子,早已看不清现实。她不知道男人再怂,也是有底限的。

我再也不吹葫芦丝了,因为害怕触痛左铁梅的伤心事。

有一天却在楼梯口偶遇,左铁梅努力对我笑笑,然后说,怎么这么久没听你吹葫芦丝了。吹吧,挺好听的,荒了可惜了。

回到屋里,我便又吹起来,想象左铁梅坐在自家窗前,借着我的葫芦丝,思念曾经的喧嚣岁月。

罗德刚再也不回家了,每天在饭馆里与郭大姐谈情说爱,人们不得不对他“不中用”的身体感到疑惑。

直到三个月后,饭馆门口再度爆发战争,这一次的交战双方,是罗德刚和郭大姐!

从郭大姐那响彻云霄的叫骂声里,人们才知道,罗德刚太不是东西了,三个月来,她陪他睡觉,帮他做事,不过吃了他一点卤肉,这个男人居然偷偷记帐,然后让她还。

罗德刚气愤地回骂,你不光在店里吃,天天打烊了还带走一大包,我小本生意,哪经得起你这么吃!

罗德刚说,整条街都知道我不中用,不信你去找我老婆开证明!就是摸了摸,你是金子打的啊摸摸就值那么多肉钱!

郭大姐恼羞成怒,扑上来故伎重施,攀住罗德刚的胸脯就要下口。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从旁边扑上来,一把揪住了郭大姐的头发。

左铁梅又回来了。这一次,不用她召唤,罗德刚袖子一挽,便和老婆并肩战斗,把郭大姐揍得找不着北。

这天以后,罗德刚又搬回家住了。邻居们却再也没有听见左铁梅的叫骂和哭诉。没有了左铁梅的刮噪,我水平不高的葫芦丝便成了噪音,不停有人来抗议。只有左铁梅力挺我,她说,吹吧!我喜欢听!

人们再也不能掌握罗德刚的内裤颜色,因为他有了不止一条新裤子。

半年过后,左铁梅才在买菜途中对我说,我早知道他和那女人长不了。他那么抠的人,怎么舍得让人白吃他的肉!

她说,作死的女人,连什么是男人都不知道,就想抢别人老公!

左铁梅说到这里,鼻子里哼一声,满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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