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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十二年的时间拖垮小三

我用十二年的时间拖垮小三

我用十二年的时间拖垮小三 图文无关

倾诉人:席婉丽,女,36岁,企业管理人员

地点:本报编辑部

席婉丽保养得当,身材如少女般苗条,脸上有种“萌”的表情。她留着披肩长发,纯纯的样子像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正是这种“萌”,让她对感情上的事“拿他没辙,当初看中了他有责任感,顾家,哪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顾着那个家!”

最淡定的正妻

离婚后,我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去小区麻将室里打打牌。最近又添了堵心的事,打牌成了镇痛剂,让我暂时可以忘却烦恼。

手气正好时,正军到麻将室找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竭力让自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正军见此,放心地走到另一桌开始酣战。虽然隔得有点远,我却心神不宁,接连放了几个冲。麻友们都会心地笑了:“专心打牌啊!别走神!不然,钱都跑出来了!”

正军听到这话,又扭头冲我一笑。我有些恼怒,用力地将一连来了三次、又被我丢了两次的麻将牌一顿:“还来?你再来我再丢,我就是不要你!”说完这话,我示威般地看了看正军。正军拍手大叫:“和了!”根本没听到我说话。我的示威之举顿时被喧闹的合麻将声淹没了。

“婉丽!你也在这里打麻将啊!”心绪难平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心里咯噔一跳,脸也红了,暗暗叫苦:怎么又碰到了她?

那女人年约五旬,样貌中等,她走到我旁边,热情地向我打招呼:“婉丽,你吃了没有?”

“呵呵,您也来打牌?”我不敢不理她,也和她打着哈哈。她倒没有再问,而是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等候牌友。

我再次偷看正军,他若无其事地打着牌,仿佛对那个女人的到来根本不以为意。我、正军、那个女人分坐三张桌子,满腹的心事都被稀里哗啦的麻将声掩盖了。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正军的妻子秀兰。我是正军的外室,是正军在距秀兰家步行不足15分钟路程的地方安的另一个家。换而言之,我是正军的情人,是个小三。

我当小三的时间可不算短,整整12年。自从离婚后,我与正军的事便处于半公开化,几乎正军所有的朋友、同事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包括正军的妻子秀兰。秀兰曾多次与正军参加婚礼,每一次,正军携我同往,都是坐在我旁边,秀兰坐在离正军很远的酒桌上。我和秀兰居住的地方不远,所以时常能在超市、马路上,甚至麻将馆里相遇。每次见面,秀兰都会热情地与我打招呼。如果碰到正军也去了麻将室,为了凑角,秀兰会拉着我、正军三个人在一张桌上打麻将。等到快要散场时,秀兰会很自觉地先走,“你们年轻人打完牌爱吃夜宵,我就先回去了。”

她故意先离开,免得正军为难,也给我留面子。于是,在外人眼里,不闹不刁难的秀兰是个宽容大度有气魄的妻子,也是天底下最傻的妻子,以为我和正军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然而,秀兰曾在她家床上找到过我的长发,正军身上会时常出现指甲抓痕……这些都表明秀兰知道我的存在。我只能说,秀兰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妻子!可以拿奥斯卡金奖的演员!有用时间来拖垮小三的耐心,和不动声色获取最后的全面胜利的谋略!

现在,我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恨不得给秀兰打电话,求她将丈夫领回去!我再也不想过人前演戏的日子了!

绝对的平均分配

与秀兰的淡定相比,正军对我和秀兰的态度是绝对的平均分配。

12年前,我离婚之后,大我12岁的同事正军便正式向我表白,他一直很喜欢我,希望下辈子能有照顾我的机会。正军告诉我,妻子秀兰比他大2岁,年轻时,他一时冲动,和秀兰偷尝了禁果,然后奉子成婚。“实际上,我与秀兰个性不和,两人在一起说不了两句话便喜欢动手打架。我早就向她提出了离婚。”

正军还告诉我,秀兰生完孩子后患有严重的妇科病,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没有夫妻之实。尽管秀兰很会做生意,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支柱。但是,多年来,正军感觉自己在秀兰面前抬不起头来,总想着离开秀兰。如果不是心疼儿子,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他们早已分手。

我对正军的印象也很好。正军在单位里虽然没有实权和职务,却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用武汉话说,他“混得蛮开”。平时我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下,正军给我的头打声招呼,很快就能批假。我妈生病住院,他热心地帮忙找主治医生,动用自己的关系网替我妈找床位。我弟弟家要装修,刚放出风,正军便替我弟弟找了一个信誉好、做工佳、收费低的装修队。对一个离异独自带着孩子的女人来说,能在保险丝烧坏时,第一个赶到家里立即修好电路的男人无疑就是能替她遮风挡雨的大树。

于是,我答应了正军,和他交往起来。我知道自己是个理亏的第三者,也知道正军并不是最适合的结婚对象,因此,我从不催促正军离婚,更不愿将这件事捅到秀兰那里。我只是默默地享受着正军对我的好。

交往几年后,见我一直在外租房子时常搬家,正军很心疼我,便利用自己的关系,在他家附近以极低的价格买下了好地段的房子。当时,我很犹豫,担心以后碰到秀兰不好。正军让我不用担心:“放心吧,就算遇到了也没什么。”

我战战兢兢地住了下来,没想到果真如正军所说,秀兰对我的出现似乎不以为意。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朋友的婚礼上,正军大大方方地介绍我:“这是我的同事。”然后,正军和我坐在一起吃饭,秀兰毫不在意地坐在另一桌。

因为正军上两天班休息两天,上班时,他必须呆在单位。剩下的一半休息时间,正军完全遵照平均分配的原则,在我这边过一天,第二晚就会呆在秀兰那边,如果碰巧有事在一边耽搁了一晚,下一个休息日,他一定会公平地补回去。我常笑着说,正军像皇帝,有东西二宫,“东宫一天,西宫一天,你倒是很会过日子。”

面对我的取笑,正军依然故我,不偏不倚。这样一来,我、正军、秀兰竟然多年未吵未闹,三人行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进退不由己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眼角也长出了鱼尾纹,我害怕自己一辈子就这样没名没分下去。2010年,我向正军提出了结婚的要求。正军对我吐露了实情:“儿子正谈对象,马上就要谈婚论嫁了。我这时离婚,对方会怎么想?我不能为了自己,耽误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啊!”

他说得合情合理,我是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本来就理亏,哪能理直气壮地要求他离婚呢?再说他给了承诺,我就有希望。于是,我和正军之间又平静了几年。在这几年里,正军依然和从前一样,绝对的平均分配。对我的女儿,他视如己出,要求她叫他“爸爸”。女儿这么大了,只要向他撒娇,要求他去接她放学回家,不管在哪儿,只要有时间,正军一定会开着车接女儿回来。我这个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他都热心帮忙,该出力的出力,该出钱的出钱。小区里其他不知情的邻居一直以为正军就是我的老公,我、女儿、正军是重新组合的一家三口。

对另一个家,正军也是全力以赴。秀兰摔伤了需要人照顾,他不仅帮忙联系医院,还尽心尽力地照料。儿子结婚装修婚房,他便一直住在那边,全程监工。而我,看中的就是他的责任感,对他的举动,我颇有些无奈。

这两年,正军的儿子也结了婚,生了子,我见他那边的家忙到了头,便再次提出了结婚。正军却觉得“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为什么非要结婚证?我们俩将来共同将姑娘抚养成人不是很好吗?”

我劝说他离婚,并表明,他离了婚一样可以照顾那个家,我不会吃醋的。可是他想了想,仍然觉得不妥:“我不想给儿子带来不好的影响。”

见结婚无望,我便想到分手。然而,一听说我要离开他,他便流泪,跪下来求我。我收了他的房门钥匙,叫他以后不要过来。过不了两天,门外就响起了他的声音。我担心邻居们知道我们的事情,又不得不开门。如此一来,正军又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我想重新开始生活,试着接触其他男人。正军一听说便不乐意了,他质疑我对他的感情。我被逼得无法,只得退而求其次,要求他不离婚,只需要每晚住在我这边,把这边当成真正的家。可是,正军仍然不同意。我现在进也不能,退也不能,真的只能求秀兰将他领回家了。(口述实录,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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