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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萝莉小妹痴缠 我心已如脱轨火车

被萝莉小妹痴缠 我心已如脱轨火车

被萝莉小妹痴缠 我心已如脱轨火车 图文无关

倾诉人:邱仲言男45岁国企干部

记录人:本报记者邓莉

时间:2012年4月11日

邱仲言的个头不高,黑黑瘦瘦,其貌不扬的他却穿着新潮的窄脚牛仔裤,搭配短款夹克,看起来和他的年龄颇不搭调。果然,在倾诉过程中,邱仲言提及身上穿的这套衣服,“这是秋秋给我买的,她嫌我打扮得太老气,非逼着我穿。”

秋秋,芳龄23岁,上海某重点高校的研究生,公开身份是邱仲言的干女儿。可秋秋还有一个见不得光的身份——邱仲言的情人,尽管邱仲言不愿承认这一点……

中年情变

2012年4月1日,愚人节。就在这一天,妻子景红向我下了最后的通牒:限我在三天之内,断绝和秋秋的一切联系,否则就和我离婚。

人到中年,我根本就不想再瞎折腾。事情的导火索就在于电话,4月1日,秋秋打我手机时,我正在开会,于是没接。结果她直接打到我家里。景红含蓄地劝秋秋要自重自爱,秋秋却和她吵起来,理直气壮地说:“他是你老公又怎么样,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我就是喜欢他,想听听他的声音,你管不着!”

景红气坏了,可秋秋和她隔着千山万水,她只能拿我出气。晚上,我刚回家,景红就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还让我当着她的面跟秋秋打电话,把事情讲清楚。我硬着头皮拨通了秋秋的电话:“秋秋,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你这样闹得我家都快散了!”“她要跟你离婚不正好,我再给你一个家嘛!”在景红的要求下,我的手机按了免提,秋秋的话被景红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当时地上有个洞,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以躲避景红那能杀死人的目光。景红愤怒地说:“邱仲言,看不出你还挺有本事的,把一个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我真想不通,她到底看上你哪点了……”

是啊,不光景红想不通,就连我也想不通,为什么秋秋一定要缠着我不放?就算年轻时代,我也不算帅哥,何况现在人都站在中年的尾巴上了;论钱吧,我有一点,但全部牢牢掌握在景红的手里;论地位吧,我只是一个小干部,手里没实权。而且,秋秋从来没有花过我一分钱,出去吃饭,如果这顿我埋单,那下一顿她一定抢着付账。她还经常给我买衣服,还在去年冬天请我去海南旅游……

萝莉小妹

现在回想起来,我最后悔的就是陪着秋秋去海南。那次海南之行,让我们的关系彻底变了质……

原本,我和秋秋之间有一个温暖的开始。那是2009年10月,女儿考上武汉一所知名大学,我很高兴,经常在周末去学校看女儿。那个秋日的星期六,我照例去学校看女儿,中午我约了昔日的大学同学老王一起在学校餐厅吃饭,老王如今是这所大学后勤部的领导。

吃饭时,我注意到包房外站的那名女服务员,她非常年轻,姣好的面容,高挑的身材,看起来非常有气质。我不禁和老王开玩笑:“你真有眼光,挑的服务员比模特还漂亮。”老王笑了,叫过那女孩,“秋秋,这位是我大学同学,他也姓邱,不如你就认他当干爹,今后也多个人照顾。”

我一时有些心慌意乱,秋秋却落落大方地坐下了,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我敬干爹一杯。”饮下那杯酒,我心醉了。

过后,我才知道,秋秋并不是普通的女服务员,她是湖南人,在这所大学读大三,只是课余时间到餐厅兼职。起初,我以为秋秋是家境困难,所以才到餐厅勤工俭学,但和她接触多了,我才知道,秋秋的母亲是做批发生意的,经济条件很好。秋秋纯粹是因为寂寞才选择了做服务员!

秋秋告诉我,从小她就很孤独。在她6岁那年,父母就离异了,母亲为了她一直未再婚,她拼命挣钱却未仔细想过,秋秋心里最渴望什么?在残缺的家庭里成长,秋秋内心很自卑,她不敢和同龄人打交道,怕别人嘲笑她,渐渐地,她身边没有一个朋友。

秋秋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上,顺利考上了武汉的一所大学。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秋秋却始终无法彻底融入,也许是孤独了太久,她不习惯和别人交流了。

但奇怪的是,秋秋却对我一见如故,她曾告诉我,第一眼看见我,她就感觉很亲切,很安全,情不自禁想靠近我。

最开始,我对秋秋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她比我女儿只大2岁,我很可怜这个孤独倔强的女孩,想让她感觉一点家的温暖。于是,我请秋秋上我家做客,起初妻子景红也很喜欢秋秋。秋秋很懂事,每次到我家总是抢着帮景红做家务活儿。景红常感慨,要是女儿有这么听话勤快就好了。

可渐渐地,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了,秋秋变得依赖我,不论大事小情总是第一时间打电话征询我的意见。甚至,连她早上起床该穿哪件衣服,她也要打电话问我。

两头受气

有几次我和秋秋一起到外面吃饭,她总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我承认,男人也有虚荣心,感觉到秋秋喜欢我,我心里暗暗有几分得意,但更多的是害怕。于是,我只有装傻。

可秋秋却并没有退却。2010年,秋秋大学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上海一所知名大学的研究生。秋秋提出,让我送她去报到,我不忍心拒绝,于是陪她到了上海。替她打点完一切后,秋秋让我陪她到校园里散散步,熟悉一下环境。

我们肩并肩漫步在林荫小道上,微风吹来,我能清晰地闻到秋秋身上淡淡的幽香,这让我有一点心猿意马。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碰到了秋秋的导师,他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问秋秋:“这是你父亲吗?”

一听到父亲这个词语,我忽然感觉很羞惭。可秋秋却羞涩地对导师说:“他不是我父亲,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看着导师那狐疑的眼神,我觉得无地自容。上海之行后,我告诫自己,要和秋秋保持距离,不能害人害己!

可在秋秋的似水柔情下,我的意志力却变得比纸还薄弱。虽然不在同一座城市了,可秋秋却每天给我发无数条短信,诉说对我的思念。每个月,她都会要求我去看她,如果我不答应,她就说要到武汉找我。我哪敢让她到家里找我,妻子已经对我和秋秋太过频繁的短信电话起了疑心,几次旁敲侧击让我注意影响。

每次去上海,我住在酒店,秋秋都不肯回学校,非要留下来陪我。我们同床而眠,她睡得很踏实,我却在同欲望搏斗,彻夜难眠。

在这种灵魂与欲望的对弈中,我感觉自己就像坐了一列永不休止的过山车,一颗心忽起忽落。2011年,聪慧的秋秋考取了会计师,在航空公司找了一份兼职。这年12月,秋秋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公司发了9000元消费券,可以用来坐飞机和住酒店,她想请我和我女儿一起去杭州旅游。

景红得知此事后,非常生气,她说秋秋要是诚心请客,就该邀请我们一家三口,为何单单撇下她?景红不准我赴约,我也答应不去。

可过了一周,秋秋给我打电话,说她很想我陪她去海南,去看传说中的天涯海角。鬼使神差,我答应了,我向单位请了年假,又骗景红说,单位组织到云南旅游。

我自以为,这个谎撒得天衣无缝,不料景红却在我走的第二天就打电话到我单位去核实,我的谎话很轻易就被戳穿了。

可笑的是,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景红没有打我的电话,直接打了秋秋的手机,秋秋坦然地承认,她和我在一起,可秋秋并没有把景红来电的事情告诉我。

在海南的那七天,我过得痛并快乐着。好多次,秋秋诱惑着我,可到了最后关头,我还是无法突破内心的障碍,潜意识里,我很清楚:如果和秋秋有了那一层关系,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将是我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从海南回来后,妻子一直在和我吵闹不休,而4月1日发出最后通牒后,我也未能顺利地和秋秋分手。我只要一说分手,秋秋就威胁我要自杀,让我一辈子后悔!

现在,我就像一只钻进了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里外煎熬……

口述实录,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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