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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居两地的婚姻丈夫出轨我出墙

分居两地的婚姻丈夫出轨我出墙

分居两地的婚姻丈夫出轨我出墙 图文无关

迫于生活的无奈,孤身外出淘金的已婚律师雨烟和陌生男子明锐跨越婚姻的界限在一起同居了。可对自己合法爱人和孩子的内疚感始终像蛇一样纠缠着她,令她无法安宁。而与同居男友是分是合都令她倍感无奈……

因为贫困,我选择异性合租

当我提出辞职的时候,许多人都认为我是疯了。别人的看法或许没错吧,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还有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可爱儿子,我还要奢望什么呢?可我终究是我自己。婚后的日子几乎就成了一潭死水,整天忙忙碌碌就为了挣得那份少得可怜的工资,就为了维持温吞水般的生活。

我没有像许多女同事那样安于现状,报名参加了司法资格考试。经历艰辛拿到证书,有朋友来向我祝贺,用了许多溢美之词,似乎这本证书将会让我飞黄腾达,我只是不停地道谢。其实我早就在心里一千遍的祝贺过自己了:我终于可以摆脱那只传说中被温水煮死的青蛙的命运。

令我欣慰的是,在我辞职的过程中,丈夫宇飞始终没有阻止我。“去吧,干不好就回来,反正这个家有我顶着呢!”临行前,宇飞紧紧搂着我说。那一刻,我几乎要留下来。宇飞一个大男人家,家务事几乎不会做,我走之后,他和儿子的生活将会面临怎样的困境啊?可我还是及时控制住自己的儿女情长,硬是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按照事先的联系,我在沿海城市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当上了一名律师。由于初来乍到,我根本就接不到什么案子,而律师不办案,就意味着没有收入,许多时候,我只能靠所里发的一点补助生活。

银行卡里的钱越来越少,我甚至连住廉价旅馆的钱都没有了,我开始在网上疯狂搜索房屋出租的信息。一则信息吸引了我:套间寻求异性合租,对象为35岁以下的外地已婚知识女性。我一下子乐了,房屋的地点、条件特别是租金很吸引我,我拨通了广告上留的电话。

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中音接听了我的电话。从对方的谈吐里,我判断他不是一个坏人,我于是主动和他约好了去看房的时间。当我按约定的时间赶到要看的房屋时,一个男子已经候在那里了。从他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白领阶层的高级打工。简单的寒暄之后,我开始看房。正如他所说的,这是一个设施齐全的套间,厨房、卫生间、会

客厅、卧室样样俱全。

“这套房子月租金一共1200元,我们各半负担,水电费实行AA制。如果同意,就这么定了!”他不紧不慢地对我说。这个价格能租到这样的房子,应当算是很幸运了。

“另外,不得随便带外人来居住,尤其是男人!”他补充道。

“这一条应该对你也适用吧?”我微笑着说。

“那是当然!”他笑着说,脸上竟然还有一个深深的小酒窝。

“就这么定了!”我主动伸出了右手。

逃避寂寞,我们走到一起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

那天,由于和同事为工作的事争执了几句,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回到住处,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流泪。大约是我的反常让他感到意外吧,他坐到了对面,关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我禁不住像在家里遇到委屈那样号啕大哭,他没有再问,只是不停地将手纸递到我面前。尽情宣泄之后,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向他说对不起。他笑笑说请我陪他出去吃饭,他已经很饿了。

我们选了一家很小但很雅致的饭馆,他点了其中最贵的几道菜,还让服务员送来一瓶干红。

我们开始边吃边聊,几杯酒下肚,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光,我们谈起了各自的经历,各自的家庭,各自的理想和抱负,还有独在异乡的无奈。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叫明锐,家里有妻有女,和我一样不甘家乡平庸的生活才顶着压力下海的。不知不觉,一瓶已经底朝天。我主动叫了一瓶上来,他微微有点诧异,但随即为我倒酒。两瓶酒全都喝光了,我们都有些醉意,明锐扬了扬手,让服务员过来结账。

780元,明锐掏出钱包取出8张一百,我轻轻挡了一下,然后从自己的钱包里取出400元递给服务员。“我们AA制,剩下的算是小费!”服务员微笑着从明锐手里抽取了4张钞票,然后转身离开了。明锐先是一愣,然后很从容地将剩下的4张钞票放进自己的钱包。

那天晚上,我们相互搀扶着回到了住所,走在路上,我感到身子在不停地晃动,于是将头靠到了明锐的肩膀上,明锐也紧紧揽住了我的腰,就像是宇飞一样。

夜里,明锐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我和明锐的关系就这样发生了根本的改变。我们开始一起吃饭,一床睡觉,一同随旅游团外出旅游,一同参加朋友的派对,生活因此变得美好起来,原来难熬的日子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我们对各自的前途充满了信心。

在许多人眼里,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对。可我们自己知道,我们都在恪守着当初制定的那些权利和义务:像真正的配偶一样对待对方;AA制;当对方的配偶到来时,自动让位……

面对家庭,我忍受良心折磨

多年媳妇总会熬成婆,我的业务量渐渐多了起来。那天,我收到一件大标的案件,收了十万元的代理费,扣除有关费用,我可以净得五万!我兴奋地叫上明锐去酒吧猛喝了一通。回到住所,我忍不住拨通了宇飞的电话,由于境况不好,出来之后,我很少打电话回家。现在,我至少有底气打电话回家报喜了。可电话那头的宇飞似乎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的,他更关心的是我何时回家。

“儿子已经记不起来想你了,他见到别的小朋友喊妈妈时,就会跟在人家后面喊,我们楼上许多女邻居都成他的妈妈了!”宇飞的口气总是淡淡的。

“去将儿子叫来听电话好吗?”我哽咽着说。

“他睡了,再说他已经适应了你不在他的身边,我也不想让他再回到你刚走时成天哭着要妈妈的境况!”宇飞拒绝了我的要求。

“如果没有事,我就挂了!”宇飞还是淡淡地说。还没等我回答,宇飞的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我拿着电话怔怔地站在那里,心里像是倒翻了五味瓶。

我决定结束与明锐的关系,当我郑重地向明锐说起此事时,明锐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对意见,只是将头沉沉地点了又点。当天晚上,明锐就搬到了自己的床上去睡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突然发现在心里有着深深的无奈。

因为对家庭的思念和负疚,几天以后我病倒了。晚上我梦见自己正躺在炎热的沙漠口干舌燥地等天上下雨。突然,我被推醒了,明锐正一手拿药一手端水站在我的床前。“快将药吃了吧,刚才说了那么多胡话!”明锐的口气里带着命令。我没有作声,一口吞服了药片,明锐端起碗要离开。

“留下吧,我们彼此都需要对方!”我轻轻拉住了他的手,将它放在我的脸上。明锐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摩挲我的头发,像从前一样轻柔。

我和明锐又开始住到了一起。只是和过去不同的是,我开始频繁地向家里汇钱、给儿子买各种各样的高档生活用品寄回去,我希望借此来缓解我的内疚。

一天,母亲打电话让我立即回去,她气愤地说宇飞在外面有了外遇,千万不能让他这样下去!我心平气和地听完母亲的电话,轻轻地说“我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如果哪一天宇飞知道我与明锐同居的事,他也会像我一样心平气和吗?我轻轻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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