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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的女人一声不吭地走了

深爱的女人一声不吭地走了

深爱的女人一声不吭地走了 图文无关

倾诉人:陆小鹏,男,25岁,电瓶车司机

电话里,陆小鹏扯着嘶哑的嗓子,费力地向我讨着说法。就在几天前,他深爱的女人一声不吭地走了,只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的话已被他在心底反复诵读了千遍,可他仍然想不透她离开的理由。手心里,纸被揉得皱巴巴的,他的心也无法如往昔恬淡。

女友失踪

又逢周末,我开着电瓶车在校园里打转,正值学生下课的高峰期,要车的人很多,我手脚麻利地边收钱,边打着方向盘,不忘看看手中的表,还有一刻钟就交班了,又可以看到可人的蔚儿了,想到这儿,我心里不禁喜滋滋地,干活也来劲多了,大声吆喝着,“坐好,要转弯啦。”

傍晚6点,我准时把车交给了张师傅,“你小子,还真准点,看来老婆还是比挣钱重要啊!”虽然被一群人打趣,我却自得其乐,“她要是肯嫁给我,改天请大伙儿喝酒!”说罢,我一阵小跑,冲进了隔壁食堂。打了一碗小米粥,炒了两道可口的小菜,全是蔚儿爱吃的,我用一次性饭盒打好包。临出来前,还多套了两层塑料袋,天气冷了,菜容易凉,蔚儿体质虚,畏寒,不爱吃凉的。我们在校内租了一间房,步行10分钟就到了,想着蔚儿在家等我开饭,不禁加快了脚步。


“蔚儿,我回来了!”我边掏钥匙,边推开了房门,屋里漆黑一片,我摁下电灯开关,心里打起了问号,“奇怪,蔚儿上哪儿去了,平时这个点儿她都是在家的。”我放下还热腾腾的饭菜,发现饭桌上搁着蔚儿用的白色三星手机,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满满当当地写着一段话:小鹏,我走了,对不起,在这里,我每天想着贝贝,想得快疯了。现在你什么都没有,没房,没积蓄,即使把贝贝接来,你也养活不了我们母子。等你有了一切,再来找我吧。

我忙打开简易衣柜,蔚儿的衣物全都不见了,只剩下空空的衣架。床头柜里,身份证、存折、手饰……属于她的物品不见了踪影。顿时,我脑子一片轰鸣,几乎无法思考。我从没想过,蔚儿会悄然无息地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毫无征兆。就在昨晚,她还依偎在我怀里,看着我们最爱的韩剧《情定大饭店》,幻想着举行一场童话般的婚礼,她开着玩笑说,“小鹏,我们是情定小旅馆哦!”说罢,两人“咯咯咯”笑成一团。身体里分明还存有她的余温,空气里残留着她淡淡的体香,然而,她却突然蒸发掉了。

我像一只笼中巨兽,不安地在屋里踱来踱去,从汉口开往宝鸡的列车应该是下午发车,她肯定已经在车上了,最早也得等到明天,明天打电话去她老家试试。想着想着,我累了,蜷在床角睡着了。

第二天,我全无心思工作,差点撞上一辆疾驶而过的私家车,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一两点,我掐算着她应该到家了,于是赶紧拨通了那个座机号。通了,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请问卢蔚在吗?我是……”话没说完,对方很粗鲁地挂断了电话。再拨过去,是一阵忙音,接连两天,始终占线。

蔚儿真的失踪了。

苦命女人

蔚儿是我从网上捡来的宝贝,西安宝鸡人,别看她只比我大半岁,却已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妈了。认识她的时候,她刚和前夫武风离婚没多久。

武风是搞人像摄影的,以前,他们夫妻合开了一家影楼,在当地的生意做得很活络。人前人后,武风服务得周到细心,对待顾客颇有耐心,可一进家门,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稍有不悦,就对蔚儿拳脚相加。新婚燕尔,蔚儿就发现武风是个十足的暴力人物,好多次,蔚儿被打得鼻青脸肿,因为实在忍受不了这么冷酷无情的男人,她只好躲进娘家避难。

可惜,蔚儿父母非常保守,完全不顾蔚儿所受的委屈,硬是把她拖回了婆家。打父母离异后,武风就是在后母的打骂声中长大的。想到这些,蔚儿又心软了,勉强同意和他过下去。没多久,武风又染上了打牌的毛病,每次输了钱,他都会解下腰上的皮带,狠狠地抽蔚儿一顿,借此发泄心中的不快。

雨点般的鞭打之下,蔚儿却意外怀孕了。怀胎7个多月时,蔚儿受不得半点风寒,武风偏要把门窗打开来换气。大冬天,冷飕飕的风刺得脸生疼,可为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她赌了口气,咬紧牙关挺了过来。生贝贝的那天,蔚儿喜极而泣,孩子就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命根子了。

孩子周岁,她下定决心离开了武风,他们已不再是夫妻,得知消息后,她年迈的父母呼天抢地,以死相逼,誓死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女儿的“丑事”。所以至今,她仍然寄住在武家,向街坊邻居隐瞒着离婚的事实,扮演着武风妻子,孩子他妈的角色。

5个月下来,听蔚儿说着自己耸人听闻的悲惨婚姻,震怒之余,我由衷地佩服起这个表面柔弱,内心却坚强无比的女人来。

求了蔚儿很多次,她总算同意跟我视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第一次目睹她的芳容,我早就心动不已了。当时,我做了一个小手术,正好在家养病,她时常嘘寒问暖一番,总让我误以为陷在爱的蜜糖里。

认识半周年,蔚儿叫我上西安看她,路费她出。她果然说话算数,几天后,我的账上真的多出了1500元钱。虽然十分忐忑不安,我还是踏上了西去的火车。

出站口时,我和蔚儿的视线被一辆巨大的货车挡住了。车发动之后,在第一时间,我们用目光抓住了彼此的脸。旋即,我们上前拥抱了对方。如果说一路上我还担心会上当受骗,那么,在真真切切触摸到她的瞬间,我很确定,她眼里眼外,浑身上下,流露出来的都是真实的感觉。

第二天,我在游乐场见到了贝贝,特别憨厚可爱的孩子。蔚儿把他放在充气玩具上,他蹦得可欢了。可一不小心他摔了跟头,被附近的小朋友狠狠地踩了几脚,于是哇哇大哭了起来。我和蔚儿忙冲上去扶他,心疼得不行。那时,我便默默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母子,不再让他们吃苦。

倾尽所有去爱她

蔚儿不顾一切地随我来到武汉。因为是偷跑出来的,匆忙之间,根本来不及带上贝贝。

为了让她住得舒服些,我托朋友在校内帮忙物色了一间房子。15平方米,朝南,阳光充足,空气也很好,这足足用掉了我三分之一的薪水,只为了听到她开心地说喜欢。可都来了半个月了,她始终愁眉不展。我问她是不是嫌房间太小,她一个劲儿地摇头。我又问她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很无趣,她还是摇头。“到底怎么了?”我急了,她呆呆地望着我,“哇”地哭出了声,“我好想贝贝啊!”太想孩子,却不敢打电话回家,这是多么残酷的煎熬。每个深夜哭醒时,我明白,她的心绪始终无法平复,我开始考虑要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有一天,我闹肚子,没等蔚儿洗漱完,我就径直闯进厕所,当时她正端着盆子搓洗衣物。见到我时,她像一只惊弓之鸟,慌忙把内裤往脏水里浸。我疑窦丛生,存在心里没有挑明。接连一个礼拜,她的脸色蜡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连走路都是有气无力的。我坚持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她不肯,被我逼得走投无路了,她才坦白承认自己患上了严重的妇科疾病,因为当初武风的粗暴。

当天,我不由分说地把蔚儿架到了医院,从诊疗室里出来,我一把抱住了她,“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把你治好!”蔚儿显然很感动,伏在我胸口上剧烈地抽搐起来。治疗几乎花光了我全部的积蓄,眼见她的面色一天比一天红润,我舒了一口气。可医生说,她再次怀孕的几率还是很小。我没有结过婚,甚至是第一次谈恋爱,这样的结果意味着,此生我都可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我心想,以后贝贝就是我的孩子,这并不是假装伟大,而是真心实意的想法。

治疗结束后,蔚儿一直在家静养,我隔三岔五就变着法子炖汤给她喝,盼着她尽快恢复元气。我常常对她说,我买不起高档的衣服,送不了昂贵的首饰,也没有6位数的存款,我只能给你一颗心,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她说,她从不奢求过多,只要我爱她,这就足矣。

誓言犹在耳边,看着她的留言,我的心里一片刺痛。当我筹划着辞掉校内这份工作,找朋友筹点钱,去买辆车自己挣钱的时候;当我固执地认为她会永远呆在我身边,一份承诺足以超越所有世俗的困难时,她却放弃了我,所谓的爱情,怎么如此苍白无力?

今天一大早,我按照电话簿上的号码又打到蔚儿家。这回,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她客气地告诉我,蔚儿到武风家去了,今天是贝贝第一天上幼儿园,他们夫妻俩一齐替孩子办手续去了。夫妻,这叫法不亚于晴天霹雳,我当场没气得吐血。强作镇静之后,我请她代为转告,“我姓陆,麻烦转告卢蔚,务必回电。”

蔚儿倒是蛮配合,真还回了电话给我,“小鹏,我们是不可能的。爸妈不会同意的,我又离不开贝贝,我可不想以后连孩子的面儿都见不着。电瓶车赚不了几个钱,我看你还是重新找份别的工作,先设法把房子买了。我呆在你身边,只会给你添麻烦。还是那句话,等你准备好了,我一定带着贝贝来找你。对不起……”

我无语。(口述实录,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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